【授翻/EC】Rivalry/对手戏（中）
标签：高中AU，校园舞会，有能力，未成年抽烟，调情等等
声明：把上也放过来了，如果被吞我也有心理准备了...
“噢，Moira，我很想和你一起去，真的，但已经有人邀请过我了，”Charles说，从柜子里翻出一本书。
“噢…那是谁呢？”
那显而易见的失望语气让Charles涌上一阵负罪感，他叹口气。他必须得想出一个不会伤害任何人感情的万全之策，而且要快。他在脑海中筛过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眼睛扫过人潮拥挤的门廊，拼命地寻找一个可能跟他出去的适宜人选。就在他放弃挣扎准备告诉她真相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进大厅，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因为他知道这事怎么样都不会好好收场的——他说，“Erik Lehnsherr.”
Moira张大了嘴，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Charles借这个机会坐实他的舞伴。
你好, Eri—
从我的脑子里滚—
我知道，我知道。从你那儿滚出去。对此很抱歉啦，但希望你配合一下我待会要做的事情。我可以输掉下一轮辩论赛，让你掌控整个赛季。
他可以看到Erik正怒视着这边—而且上帝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这会儿早就冰冷地躺在地上，不用再担心他给自己挖的这个大坑了。那个男孩走过来的时候他听见对方脑子里好奇的声音，作为回答，他伸手把Erik拽过来，并肩站在他边上。
Erik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Moira终于从最初震惊中缓过神来，目光在两个男孩之间游移不定，“你要和Erik Lehnsherr参加情人节舞会？你们俩一起？”
Charles收紧了他握在Erik前臂上的手，止住他即将爆发的情绪——那些情绪都积压在那人的眼睛里了。他冲Moira笑了笑，点头说，“是的。”
“但…我以为你们讨厌对方。”
“你说得对，”Erik回答，嘴唇抿成一条线。
Moira的脸在困惑中皱成一团，Charles真为她抱歉；他宁愿不要把她拖进他和Erik混乱的关系里。“如果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你们还要一起去参加舞会呢？”
我也需要一个答案，Xavier，Erik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他的脑子里，Charles颤抖一下，恨不得向随便哪个教会Erik投射想法的人来上一拳。
“是这样，呃唔，”他吞吐了一会儿，用那种嘿能不能帮我一把的眼神看着Erik，然而另一个男孩只是回望着他，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混蛋，他投射过去，没有忽略对方思维里那一阵讽刺的愉悦。
“这是一个实验，”他最后咕哝着说，“因为一个赌约。”
看见Erik嘴角露出一抹嗤笑，Charles狠狠地诅咒了自己的愚蠢。
Moira，遗憾的是，看上去更加疑惑了。Charles不怪她—眼下的情形完全讲不通，他知道这个—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再呆呆地盯着他俩了。她正准备再次开口时候上课铃响了，让她把话生生吞回嗓子里。
他向Moira绽开了又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关上他柜子的门。“非常抱歉，亲爱的。看来我们不得不离开了，”他说，眼睛看向Erik。“改日再聊，”他颔首，在她回答之前转身，拉着Erik飞速离开，一边走一边因为Moira不在他今天的任何一节课上而感谢上帝。
等到他们走了足够远，确信Moira不会再听到任何消息的时候，Erik才从Charles的牵制中拽出自己的胳膊，继续之前的瞪视，“你在搞什么！”
Charles叹气，“抱歉。”
“我不想和你去舞会。”
好巧我也是，Charles想，但没有投射过去。“我知道，”他小声嘟囔着，和Erik一起走进AP英语的教室，坐在后排既定的位子里。Charles没法理解为什么老师把他们安排在一起；他们只会打架而已。
“关于辩论赛的事你最好是认真的，”Erik这么告诉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笔记本。
“我是，前提是你来参加舞会。”
“我们得在那儿待多久？”
Charles耸肩，“久到别人相信了就行，”他把上课用的东西摆在桌上，抓起一支多余的黑色钢笔递给了另一个变种人，“需要吗？”
Erik安静地接过，目光集中在新一页的笔记本上，没多久老师也走进了教室。昨天晚上他的笔就没水了，他还没找到机会买支新的呢。
送你了，班级里安静下来的时候Charles投射说，对他收到的怒视一笑置之。
在那之后的四十分钟里，他们保持了沉默，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老师关于麦克白悲惨命运的分析。整节课他们都没有记过笔记，那些冗长的讲解完全可以在一次谷歌搜索内搞定。如果仔细算起来，在过去的十五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内，Charles压根没听到任何东西，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一旁，那里Erik正在课本的空白处画着一些诡异而美丽的螺旋形图案。
所以这就是你总是没有笔用的原因了，他投射说，注意到另一个男孩骤然一僵的身体。
关于远离我的脑子，我告诉过你什么？
不要那么做。
那么为什么你这么执着呢？
太无聊了。
总是这么无聊。Fisher根本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
是啊。至少和你聊天能活动一下神经。
我们不聊天，Xavier。我们争吵。
是的，好吧，Charles顿了顿，无声地叹口气。今天我不是特别想讨论变种人和人类的关系问题，所以原谅我更想要一次聊天。
关于什么？Erik问，放下笔，微微调整了坐姿。
我星期六的几点去接你？
什么让你觉得你要去接我？
我们真的有必要把这个也弄成辩论吗？
回答之前，Charles看见Erik翻了翻眼睛。五点钟来。没法更早。
地址？
Erik重新拿起笔，在笔记本的一角草草地写下街道和门牌号，然后撕下来递给Charles。别期待我穿得多华丽。
当然不，所以到时候见。
Erik冲他抬起眉毛，像是在做某种不，该死的夏洛克脸，Charles撇嘴，回归到老师枯燥乏味的演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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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停在Erik门口的时候，时间正好指向了星期六的4:45。Charles关掉引擎，掌心出了些汗。他从挡风玻璃中看出去，相比街上其他房子，这座房子显得小了一点，但却充满了一种温暖的家庭气息，这也让Charles下车敲门的动作容易了些。
他知道他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些，但他不清楚从他家到Erik家的车程要多久，所以他猜早一点总比迟到要好。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他和Erik又不是朋友；如果非要说的话，对手这个词更合适些，特别是在学校里，需要发表观点的那些场合。Charles时不时感到他们的关系扑朔迷离。他猜想大部分的人不会在他们的竞争对手开始辩论的时候屏住呼吸，仅仅是因为他们眼睛里的激情灿烂得不可言说。
但不管他们走到了哪一步，他都已经在可能是Erik妈妈—而不是Erik来开门的时候，做好了放弃这段关系的准备。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敲门前摆出了最迷人的那种微笑。他检查了他的衣着—深蓝色贴身牛仔裤，配了一颗白色的纽扣—然后等着什么人走过来。很快一个大约中年的女士出现在他面前，露出一个温暖、欢迎的笑。
“您好，”他说，听到自己带了些愚蠢的英音，他紧张时总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有必要给面前的女士留下一个良好印象。伸出右手，他自我介绍说，“Charles Xavier，很高兴认识你。”
她冲他挑了挑眉毛，笑容不减，让Charles担心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Edie Lehnsherr,”她回答，口音比Erik重一些。“终于能一睹真容了，”她说，握了握他的手。
“Erik说起过我？”他问，大吃一惊。
Edie冲他眨眼睛，“是啊，无时无刻。”
他的眼睛蓦地睁大，心砰砰直跳。他不知道Erik的妈妈听了Erik的那些故事以后会对他怎么想，“希望不是太糟糕，”他说，紧张地盯着前院，“我不想让您有一个错误的印象，Lehnsherr太太。”
Edie大笑起来，似是十分愉悦，Charles松了一口气。“一点都不，亲爱的。而且不用这么客气，叫我Edie就行了。”
她语气里有一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让Charles忍不住喜欢她。他露出真心的笑，纠正自己，“那么，Edie。”
“我们之间就应该这样，”她凑近身子，压低声音说，“事实上，我觉得他有点喜欢你。”
Charles脸颊上一阵热度，他正准备挤出一个回答的时候Erik突然出现在门口，眼睛锁在他妈妈身上，眉头皱起，用德语恼怒地说着什么。他的话Charles一句也听不懂，除了时不时冒出的一句妈妈，他只是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发现Edie在Erik终于说完之后翻了翻眼睛。她转身，脸上挂着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然后她扫视一遍Erik的衣容，指了指他光裸的手臂；Charles猜想那是在责怪他没有在黑色的Polo衫外加一层夹克。
他的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Erik叹口气说，“没有那么冷的。”
“也许吧，但如果你感冒—”
“我不会感冒的。”
“去穿一件夹克衫。”
“妈妈。”
“快去。”
Charles忍不住一声偷笑，Erik瞥了他一眼，乖乖地回去拿外套。
“我从来没想过Erik Lehnsherr会听谁的话。”Erik消失在门里的时候他说。
“那是我的男孩，”Edie回答，大笑着，“只要他听话得不要把自己卷到什么麻烦里，我就很高兴了。”
Edie谈到儿子的时候，Charles看见她眉眼里的温柔神色，感受到她思维里散发出的喜爱感情，胃里突然一阵苦涩。他和他妈妈的关系总是很淡漠，除非是他们爆发争吵的时候。
他正在思索如何回答，Erik就穿着皮夹克重新出现了，Edie冲他笑了笑。
“你看起来很帅，liebling,（德语，亲爱的）”Edie告诉他，倾身吻了他的脸颊。
Erik咕哝着说谢谢，Charles觉得他发现了对方脸颊的绯红。
“你也是，亲爱的，”她说，看着Charles，“风度翩翩，老实说。我觉得Erik和我对于男人有相同的—”
“拜拜，妈妈，晚点见，”Erik的声音切断了她后面的话，他走近Charles，捉住他的胳膊，连拉带扯地把他拽到车上。
“特别、特别高兴遇见你！”Charles大喊，回头冲Edie微笑，后者也爆发出一阵笑声，隔空冲他挥了挥手。
Erik咒骂一声，用他的能力把车钥匙从Charles那儿抢过来，然后径直做到了驾驶座。
“什么让你觉得是你开车？”
“去上次辩论赛的路上你几乎把篷车撞到树上。我可不想承担生命危险。”
读心者翻了翻眼睛，却依言坐到乘客的位子，脸上挂着一副得意的笑。等到他们开出Erik家那条街之后，他才转过身看着另一个男孩。
“妈妈，哈？”
“滚开。”
Charles自顾自地笑，完全没有理会对方的话，“那很可爱，”他看到Erik投给他一个怒目而视的表情，“做一个妈妈的好男孩不是什么错误。”
“我不是—”
“你是的，”Charles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们很亲近，这很好呀。”
Erik叹口气，在红灯前停下，“你的意思是你和你妈妈关系不好了。”
“啊，是啊，确实不太好，”Charles耸肩，“没人那么喜欢跟一个读心者在一起。我估计我以前弄脾气的时候总会让人头痛。”
Erik好一阵没说话，让Charles以为他们的聊天已经结束了，直到Erik在舞厅边停下车，带着柔软的笑转向他。“我哭起来的时候那些银质餐具都会当啷作响。有一次我差点捅到了我的保姆。”
Charles打开车门走下去，眼前浮现出婴儿Erik向他不喜欢的人发射勺子的图像，“我几乎想象得出你那样。”
“不要再引诱我了，Charles，”Erik开玩笑说，把他的车钥匙飘回去，“一把钥匙和一把刀也差不了多少。”
他确定车门落锁之后回到Erik身边，他们一起走进舞厅的大门，途中收到了几乎所有同学惊讶的目光。他叹口气说，“我不知道人们会这么关注。”
Erik耸了耸肩，“忽略他们，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待一会儿。”
“或者，我们也可能找到乐子在这儿度过一整个晚上。”
“不可能，Xavier，我不跳舞。”
“我打赌你是一个秘密的舞者。”
“不。”
“我打赌你小时候Edie手把手地教过你。”
一小片红色正爬上Erik的脖子，在夹克衫领子处露出来，Charles笑起来。他多半是猜对了。
“滚开。”
“你变得很暴躁，说明我是对的。”
“我没有暴躁。”
“Yep，”Charles说，结尾的p一阵上扬。
“不要叫我妈妈Edie。”
“她说我可以的。”
“我不管。”
Charles翻了翻眼睛，“你确定你是亲生的吗？她比你可爱多了。”
Erik又在瞪着他了，也许Charles又说错了什么，然而他只是抬起手臂把门推开，和Erik一前一后跨进舞厅。
“你一定是在逗我，”Erik抱怨道，面容扭曲地环顾了整个房间。他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但是见鬼的，也没有必要把百分之九十的墙贴上艳粉色的爱心亮片，挂在大约是红色的锡箔层上。
“浪费了多少氦气啊，”Charles说，看着那些漂浮在天花板上心性气球。
仰起脸，Erik呻吟一声。“很好，我要走了，”他说，转向大门的方向。Charles飞快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近一些，“不，你不能走。”
“Charles，”
“我知道，这太…俗气了—”
“这简直是对我眼睛的侮辱。”
“就在这里待一会儿，”Charles恳求他。“拜托，我不想伤害Moira。”
“我还以为撒谎才伤害她呢。”
“直接拒绝更糟糕一点。”
“随便你，”Erik咕哝道，找到舞厅的一角，“至少这里没有被粉色污染。”
Charles跟着他，摇了摇头，“到底是哪个家伙挑了这些装饰？”
“大概有一个专门的委员会。”
“为什么会有人闲到参加这种委员会？”
“别人也是这么说辩论会的，”Erik指出来，坐在一个粉红的桌子边。
Charles挨着他坐下，眼睛扫视着房间，“是啊，但至少辩论会—那是不是枝该死的槲寄生？”
Erik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儿确实有一簇槲寄生缠在墙上。“肯定是圣诞节留下的。而且到处都是锡箔。”
“哦上帝啊，”Charles叫起来，用手捂住笑意，转头看向另一个人，“我保证我们不会待很久的。”
后面的几分钟里他们就那么安静地坐着，虽然那沉默有一点尴尬，它并没有他们一开始想得那么糟糕。
“我们是不是穿得太寒酸了？”Erik突然问道，笑着示意了门口。
Charles看过去，差点被自己的笑声呛到。一对小情侣刚刚手挽手走进来，而虽然Charles承认他们很好看，他还是觉得燕尾服和婚纱裙对一场舞会来说实在没必要。
“我不想无礼，”控制住笑声以后他开口，注视着那个女孩白色的、蕾丝花边的裙子，“但是，哇喔。我希望我们收到了喜帖。”
Erik说，“Mmm，我衣橱里有条一模一样的裙子，这会儿等不及也想穿出来了。”
“你没穿真是太遗憾了。白色肯定很衬你的皮肤。”
“再加上鲜红色的口红，我觉得我肯定是最耀眼的那个。”
“而且头发光亮地梳到后面。”
“什么？”Erik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从掉下的几缕发丝间直直地看过来，“你不喜欢我这样凌乱的美吗？”
“你很美，亲爱的，”Charles回答他，意识到自己在和Erik Lehnsherr脸颊红了起来，“但最好不要穿—”
“噢我的老天，你们俩真的一起过来了！”
Charles转过头，惊讶地看到来者。“Moira，”他说，起身亲吻了她的脸颊，余光里看到Erik从玩味的笑变回到那种漠然的神情。他轻轻叹口气，“你看起来很棒，一直都是。”
“你也是，Charles，”Moira回答，脸红了一瞬。她看着他身后的Erik，用一种略显古怪的语气说，“你也是，Erik.”
Erik撅起嘴点点头，没有回答。
别那么粗鲁，Charles投射道，她在表达善意。
我说过我会和你一起来，可没说会应付你的朋友。
Charles给了他一个尖锐的眼神，Erik翻了翻眼睛，叹气着起身。
“我喜欢你的头发，”他对Moira说，“你是到专业理发店做的吧。”
Charles在思维里狠狠敲了对方一下，让Erik诡异地笑起来。
怎么了？
不要搞得屈尊俯就似的。
我没有。她的头发确实很好看。
Moira的笑容淡去一些，但她在转开眼之前依然挤出一句谢谢。“Umm,希望你玩的开心，Charles。我的舞伴在那边等我，”她说，指向一个Charles不认识的男孩，“晚点见。”
“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亲爱的，”他微笑着目送她走开。她消失之后Charles才重新转向Erik，“你是个混蛋。”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Erik告诉他，挂着那种欠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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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撑了整整四十分钟，直到他终于呻吟一声恼怒地站了起来，“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他说，对着Charles，“不然我就杀死下一个把他们另一半按在这堵墙上的人。”
“至少你没在洗手间撞到口交的人。”
Erik只是摇了摇头，“我需要一点空气，你来吗？”
Charles有一点震惊于这个邀请，但还是点头跟着他走出了拥挤的房间。新鲜的空气拂过时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感觉出里面的闷热。
“我不喜欢人群，”Erik嘟哝道，离开出口走到墙根，后背抵着冰凉的砖头。
“取决于什么样的人群了，”Charles说，在凉风中抱紧了手臂，“刚才那样确实无法忍受。”
他们并非唯一的待在外面的人，然而，就Charles视线所及，他们是唯一待在外面聊天的人。他能看到至少三对情侣正在进行有失体面的活动。
“这是不是说我们不用回去了？”Erik问，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需要我的夹克吗？”他问，冲Charles环抱的手臂挑了挑眉。
“没关系，”Charles回答，注视着Erik夹起香烟放在嘴边，然后点燃了它，“你妈妈知道你抽烟吗？”
“我不知道，”Erik诚实地回答，“也许。大概。她总是清楚我的最新情况。”
“她会在意吗？”
“我只是偶尔抽一支，”Erik耸耸肩，向着无人的空气吐出一口烟，“别告诉她，如果她不知道的话。”
“那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妈妈对我的叛逆接受良好，”他比划了手上的烟，Charles微微一笑，“她只是告诉我不要给自己找上一些解决不了的麻烦。”
“真的？”
Erik点头，又吸一口。“也就是说，如果我搞得太砸她一定会踢我的屁股，”Charles大笑，想象着那场景，“那么我就很奇怪你没有一直青一块紫一块的。”
“有趣，”他面无表情地说，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
“我尽量。”
Erik看着他，把他从残余的烟雾里拉开，眼神重新看向他的手臂。“你很冷，”他说，“穿上我的夹克衫。”
Charles正想拒绝，Erik已经脱下了他黑色的外套，Charles所有的抗议都在他看见Erik小麦色的手臂皮肤时烟消云散，他的polo衫掀起来，露出精瘦的线条。
Erik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把夹克递给脸颊发烫的另一个男孩。“喜欢你看见的，Charles？”
Charles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一整晚都在调情，Edie的话也盘踞在他脑海中。他的心里有如小鹿乱撞，因为老实说，他一直喜欢他看到的。尽管有那么多分歧，他始终坚信他和Erik能相处得很好，只要有机会。
舌头舔过下唇，Charles决定实话实说。毕竟今天是情人节而且他们在一场舞会上而且他已经看过太多拥抱亲吻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小情侣。“是的，”他最终说，突然觉得四周安静得可怕，“非常喜欢，事实上。”
Erik挑起眉毛，似乎没料到这么直白的回答。“那很好，”他说，一边靠近Charles一边思索着后文，“我猜还有别的方法让你暖和起来。”
Charles盯着他看了一分钟，面无表情，然后突然间，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最后不得不捂住嘴遏制自己。
Erik低吼道，“怎么？”
“抱歉，抱歉，”Charles在咯咯的笑声里断断续续地说道，“非常抱歉，亲爱的。我，那只是—我不敢相信你那么说了。”
Erik继续怒视着他，胳膊环抱在胸前。“那就忘掉它，”他说，Charles发誓他的耳尖变红了。
“不不不，”Charles飞快接上，咬着嘴唇止住笑声。“那很有趣，惹人喜欢，真的，我无意冒犯。它只是，我不知道，你看起来那么，”他从上到下地比划一下，想表达的意思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然后你突然—它听着像我会说的话。而我在这点上糟糕透了。”
Erik转开眼后退一步，耸了耸肩，“忘掉它，”他重复道，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Charles摇了摇头，依然保持着笑意，“如果我不想呢？”
Erik注视着他，几乎被他搞糊涂了。Charles终于上前一步，一只手拿着夹克衫，一只手环在对方腰上。Erik低头看他，短促的鼻息轻轻洒在他的皮肤上。
“真的？”
Charles点头，“真的。”“但万一—”
“闭嘴然后吻我，Erik.”
Erik不假思索地执行了；几秒之内他的唇贴在Charles的唇上，轻柔地试探着，任由另一个男孩把他拉进，他们的身体碰撞在一起。Erik伸出胳膊环上对方的腰，手扶在他的背上，舌头抵着他的下唇，诱哄另一个男孩张开嘴。Charles那么做了，Erik抓住机会伸过舌头，品味着对方口中刚喝过的酸甜果汁以及Charles独特的味道。
没多久他们分开，大口补充着氧气。然后Charles笑了，头倚在Erik的肩膀上。“我不想在这种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地方。”
“那你想怎么样？”
“去我的车？”
Erik小声抱怨一句，鼻子埋在Charles的头发里。“太远了，我们用这个人的车吧。”
Charles转过头，Erik说的车正安静地停在几米远的地方，他大笑起来，“我才不要闯进别人的车里只为了跟你亲热。”
“我的能力让这种事变得简单，”Erik说，得意得扬起嘴角。
“Erik.”
“好吧，”Erik叹口气说，艰难地打破他们的拥抱。他抓起Charles的手，“那就快一点。”
TBC
虽然没什么肉但也要象征性的卡一下…
shut up and kiss me真是吃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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